张华强干笑了一声：“哈哈，小陈啊，是这样的，我有点私事想问你了解一下。
毕竟你跟沈总在一起工作这么久，眼光肯定毒辣得很。”
“小陈”
顿了两秒，似乎不太能理解他客气的语气。
“张经理，您直接说吧，我正在忙其他工作。”
“也没什么。”
张华强心虚地看了一眼四周，降低了声音。
“就是咱们部门最近的状况，沈总对谁都有意见，尤其是那个‘王阳’，听说她跟他挺熟的？”
电话另一端静默了几秒，才传来一声平静的答句。
“张经理，沈总的一切安排一切都有她的理由，我不清楚您说的‘特别熟’是什么意思。”
张华强眸光一寒，但语气依旧堆满笑意。
“哎，别误会，我就是好奇嘛，王阳这小子来公司也没多久，干事挺另类的，沈总这么优待他，是不是因为他跟沈总有什么特别关系？”
小陈的声音突然冷了一分。
“张经理，您说的‘特殊关系’，我不清楚。
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您——沈总历来赏罚分明，王经理（王阳）能在这份职务上站稳，是因为他业务能力过硬。”
张华强紧皱眉头，脸上生出几分阴郁。
“哦？业务能力过硬？那为什么最近我听说......”
“抱歉，张经理。”
助理忽然打断他。
“如果您对王经理的工作有问题，建议直接向沈总反映。
现在我必须继续手头的工作，先失陪了。”
话音未落，电话便被直接挂断，连基本的礼貌寒暄都省略得干干净净。
张华强攥着手机，青筋微微跳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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