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雾是编钟震出的铜锈,张良!
"
竹简应声碎裂成七枚算筹,在银光中排列成北斗形状。
张良的广袖灌满罡风,算筹尖端同时指向正在融化的蚩尤壁画:"
阵眼在画中刑天的肚脐——那处本该嵌着炎帝玉琮!
"
吕雉突然闷哼一声,发间木簪寸寸断裂。
她掌心血珠不受控地飞向壁画,却在触及岩壁时被笛声截住。
众人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血珠,而是裹着金丝的琥珀——内里封着一只振翅欲飞的玄鸟。
"
楚室玄鸟佩..."
范增的鸠杖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响,"
难怪能引动地脉。
"
他的银砂悄悄缠住张耳脚踝,矩子令的红光顿时暗淡三分。
甬道再次剧烈震颤,壁画上的星辰开始坠落。
项羽的战戟突然调转方向,重重砸在张良的算筹阵中。
北斗星位应声而碎,爆开的银芒却恰好击中断裂的悬丝。
编钟坠地发出的清越声响中,迷雾裂开一道缝隙——百步外的青铜莲台正在缓慢旋转,"
非攻"
二字已变成"
明鬼"
。
"
项将军破得好!
"
张良眼底银芒未散,"
方才的北斗阵是倒影。
"
他袖中飞出新的竹简,这次浮现的是反向的二十八宿,"
阵眼确实在刑天腹中,不过..."
吕雉突然扯断半幅衣袖,染血的鲛绡裹住即将消散的玄鸟虚影。
琥珀坠入她掌心时,整条甬道响起连绵不绝的机械转动声。
刘邦的剑锋毫无征兆地刺向范增后心,却在破开衣袍时挑起一簇银砂——那砂粒落地即成骷髅形状。
"
沛公这是何意?"
范增的鸠杖泛起毒瘴,杖头雕刻的鬼面竟张开嘴吐出人言。
项羽的战戟横在两人之间,戟刃上凝结的冰晶突然映出张良骤变的脸色。
"
屏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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