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安古城墙笼罩在铁锈色的浓雾中，林晓的监测仪发出刺耳警报——PM2.5数值突破仪器量程，空气里漂浮的颗粒物在显微镜下呈现诡异的十二面体结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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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普通雾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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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擦拭着大雁塔檐角采集的样本，琉璃瓦表面凝结的金属粉末在阳光下折射出青铜器光泽，"
颗粒物里含有未登记的纳米催化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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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阳的卫星终端突然黑屏，最后显示的信号源指向咸阳机场旧址。
防毒面具的滤芯迅速变黑，他扯开衣领，锁骨下的菌丝纹路正泛起警告性的红光——这是两个月前净化塑料污染留下的后遗症。
赵大勇的无人机群刚升空就相继坠毁，镜头传回的最后画面里，成群的麻雀如提线木偶般僵直坠落。
王硕剖开鸟尸，在嗉囊里发现团状金属丝："
这些鸽子成了活体空滤，它们在主动吸附污染物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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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击队潜入机场废弃的航站楼时，防爆靴踩碎了满地虫尸。
黏腻的触感来自某种菌毯，银色菌丝与两个月前上海的变异菌种如出一辙。
陈阳的战术匕首挑开值机柜台，露出下面锈蚀的青铜齿轮组——与郑和宝船出土的导航仪零件完全一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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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三十米有金属空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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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硕的探地雷达泛起涟漪状回波，"
结构类似汉代长安城的排水系统，但..."
他突然屏住呼吸，"
热源显示至少三百人在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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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晓的基因密钥划过青铜齿轮，暗门轰然开启的瞬间，腐臭的金属气息扑面而来。
二十米深的竖井底部，七百具缠着麻绳的陶俑呈北斗阵跪坐，每个陶俑头顶的青铜漏斗都在喷吐铁锈色烟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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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在用秦俑工艺制造活体过滤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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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晓的镊子夹起陶俑碎片，陶土中混有父亲实验室特制的生物陶瓷材料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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